流水
-1-
森鸥外曾这样问福泽谕吉：“你希望有个什么样的恋人？“
”顺眼就行，没什么要求。”福泽谕吉答。
森鸥外的眼睛悄悄亮了亮。
福泽谕吉看在眼中，想了想补上句：“还是有一些基本要求的，性格要比较文静诚恳，同时比较贤惠；要从事正经职业，不要有什么怪癖……”
“阁下蒙我呢。”森鸥外笑了。
“没有，我认真的，”福泽谕吉迅速的反驳，“……不过凡事总有例外。”
-3-
森鸥外说：“我们哪像是恋人。除去sex外，就是相交多年的老友模式嘛。”
福泽谕吉沉吟半响，严肃地开口：“那不如我去买本情话集念给你听？“
”不不不不……“森鸥外想象下那场景，冷汗直流，“算了，那样子不适合我们。“